新冠病毒源头在哪?至今扑朔迷离,有新端倪线索......

一场出乎人们意料的新冠肺炎病毒，从2020年起在世界大流行，造成了全球数百万人死亡，对世界政治经济文化社会乃至世界格局都产生了深刻影响。而今疫情依然存在，病毒仍在不断变异。病毒源头究竟在哪？至今仍然扑朔迷离。世界卫生组织、各国科学家，许多医务工作者都在积极研完探索，但溯源尚末定论，不过最近有了新的端倪与线索......

新冠病毒源头有了新线索......

2021年06月23日 综合央视网新浪科技  澎湃新闻 新华社等

1999年初新冠肺炎病毒被发现，便迅速在世界传播，全球仍有多国处在疫情流行期。随着疫情在全球多国恶化，多国经济遭受到巨大损失，为避免更大损失，多家都在尽全力解决这个灾难，很多医疗卫生专家日夜不停地拯救感染病毒患者、很多医疗专家对病毒展开研究溯源，为了了解这个病毒，研发出疫苗，避免以后再次爆发。

英国意大利印度均发现变异毒株

疫情爆发已有一年多了，尽管人类采取各种防护措施。但世界各地病毒传染性不但没减弱，反而在不断发生变异，变异后的病毒传染性更强、传播速度更快。

3月3日，意大利北部伦巴第区发现新型病毒毒株，变异毒株是此前在尼日利亚发现的变异类型。这种病毒变异性强，现有疫苗对其无效。

3月24日，印度在马哈拉施特拉邦发现一种新型变异新冠病毒，出现了双重突变，可能发展出系列独立病毒毒株。这种变异毒株叫“双突变”，被称之德尔塔（Delta）毒株。它提高了病毒侵入细胞能力，能使病毒更有效进入细胞。这些突变使病毒能部分避开一些中和抗体，其传染性增强。目前在印度发现771例变异病毒感染病例，包括英国发现病毒毒株736例、南非发现病毒毒株34例、巴西发现病毒毒株1例。

5月21日以来，广东发生的就是由新冠病毒变异株Delta引发的境外输入疫情，现以已得基本到控制。但深圳的还没有真正地得到有效控制，需要高度警惕向周边社区外溢并进一步向外地、外省扩散风险，以及在学校范围内引起传播的风险。

世卫组织卫生紧急项目技术负责人玛丽亚·范凯尔克霍弗表示，最早在英国发现的阿尔法(α)变异毒株已在世界各地迅速传播，而德尔塔毒株比阿尔法毒株更易传播。目前至少有92个国家地区检测到德尔塔毒株传播。5月世卫组织将德尔塔毒株列入“需要关注”新冠变异毒株。

变异毒株已引发科学界对疫苗有效性担忧，科学家开始聚焦新方向：新冠病毒是如何突变的，人类如何战胜不断进化的病毒。那么，究竟是何原因导致新冠病毒一直不断发生突变?

新冠病毒是目前世界已知第7种冠状病毒，属于β冠状病毒属，是蛋白包裹单链正链RNA病毒。而变异的不单是病毒，任何微生物生命体的发生、发展、进化中，都会发生变化演变。任何病原体包括病毒，其基因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会出现不同变化，基因甚至会出现一些突变。

而RNA病毒的一大特点就是不稳定，极易发生变异，新冠病毒进入细胞，意味着病毒RNA快速复制。新冠病毒变异机制非常复杂，主要是本身结构和在复制中密码错误导致的。病毒之所以变化，是因为病毒也需适应环境，以维持自身生存，这是常见自然现象。目前新冠病毒变异正是更能适应人类机体，更容易传播的那种新变种。

日本《朝日新闻》消息，该国发现病毒变异新情况，新冠病毒突变同样是疫苗失效。日本庆应大学研究小组分析发现，在国外流入突变病毒“入侵”下，日本原有新冠病毒变异，而疫苗对该变异病毒难以起到效果。针对病毒变异加速情况，世卫组织卫生紧急项目负责人迈克尔·瑞安表示，疫情在年底前结束的想法是不现实的。随着疫情持续，病毒变异会给全球抗疫格局带来何种变化仍不可预知。

最近发表在《柳叶刀》上一项研究显示，接种新冠疫苗后对德尔塔毒株产生的中和抗体滴度有所降低。专家认为，目前接种疫苗还是有效的，至少可预防重症和减少死亡。世卫组织卫生紧急项目技术负责人玛丽亚·范凯尔克霍弗表示，虽然疫苗针对目前病毒仍有效，但将来病毒仍有可能出现系列突变，导致疫苗实失效，这正是人们需确保预防。应尽量避免和减少病毒传播，因为病毒传播得越广，变异机会就越大。

中国工程院院士钟南山说，在疫情防控关键时期，需要更快更严更实地落实防控措施。“进一步加强科学研究，尊重科学、尊重规律，全力以赴投入临床救治，深入开展传播因素分析、病毒溯源等工作，为打赢防控硬仗提供支撑。”

钟南山称正在研发针对变异毒株的新疫苗。现在还没有什么数据证明新病毒能够抵抗我们所打原有疫苗效果，现在我们接种的疫苗仍然对病毒有正常抵抗效果，不需要那么担心。从公布数据看，有97%左右抗体产生率，近80%有效抗体产生率，一个是产生抵抗能力，一个是产生抵抗患病能力。是接种疫苗后，病毒对你造成的伤害大大下降，重症可能性几乎为零，中国疫苗安全性还是不错的，没发生过特别严重不良反应，轻微不良反应是有的。当然，人们不能因为疫苗上市而放松对疫情的警惕性，仍需做好个人防护及加强应对防控措施。

很有争议的“湿货市场理论”

面对来势汹汹新冠肺炎疫情，多数西方国家败下阵来，为减轻压力，西方媒体大肆报病毒来自中国等虚假新闻。

电影《传染病》的剧情：一只养殖场里的猪吞食了蝙蝠掉下来的粪便，这只猪进了一家饭店厨房，一名厨师用手清理了猪的口腔，一名美国女商人和没有来得及洗手的厨师握手合影。女商人感染了病毒，通过国际航班将病毒带到美国。结尾，导演揭示了高传染性致命病毒MEV-1来源——从自然宿主蝙蝠传染给中间宿主猪，再传染给人类。

2011年，一批英美电影明星主演了有中国背景《传染病》（Contagion），似乎预言了新冠肺炎疫情。专家们设想的COVID-19 起源场景和电影剧情高度相似：一种野生动物从蝙蝠那里携带病毒，然后被人类捕获，把病毒带到人类世界。

科学家们在试图证明或证伪上述病毒传播链，他们要找出携带这种病毒的野生动物。截止目前，科学家们不知道的远比知道的多。为了解科学家们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采访了超过6位病毒专家。

CNN新闻报道截图
他们的答案是，所有关于病毒来源论述其实都是猜测，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中国和美国政府有意传播这一病毒。而迄今，只有理论上最有可能——病毒来自蝙蝠。
“病毒进入人类世界入口在华南海鲜市场，是最简单最明显也是最有可能的解释。”哥伦比亚大学公共卫生研究生院教授西蒙·安东尼（Simon Anthony）博士接受采访时说。西蒙·安东尼是美联邦政府资助全球计划“PREDICT”重要成员，主要研究具有大流行潜力动物宿主中的病毒。十年前“PREDICT”已发现180种冠状病毒。但专家们对病毒是否起源于华南海鲜市场还有很大争议。认同这一理论的，认为挤满了人和动物海鲜市场是个病毒传播的绝佳环境。

反对者引用《柳叶刀》上一项中国学者研究：最初确诊41位感染患者中，1/3患者没有直接的华南海鲜市场接触史。哥伦比亚大学微生物学教授文森特·拉卡尼内洛（Vincent Racaniello）表示：“我认为人类在感染了病毒后，将病毒带进海鲜市场。”拉卡尼内洛提出另一病毒起源论：疫情暴发源头可能是农民。“在蝙蝠体内，这些病毒存于肠道，最终排泄出来。” “如果你进入蝙蝠洞，那里到处是鸟粪。许多农民用鸟粪为土地施肥。”

拉卡尼内洛推测，一农民被感染，和他同伴来到武汉，感染其他人。“我们知道，在中国可以吃蝙蝠。但农民接触鸟粪或在谷仓遇到蝙蝠的可能性更大。”罗格斯大学化学生物学教授和生物武器专家理查德·埃布赖特（Richard Ebright）断定病毒源头绝不在海鲜市场。他说，“可以确定的是，海鲜市场并不是病毒源头。它只是放大了早期在武汉其他地方暴发的疫情。”

研究人员对捕获蝙蝠进行病毒采样及探索蝙蝠藏身山洞 / 图源：生态健康联盟
共识：病毒从野生动物“溢出”
如果说专家在什么问题上达成了共识，那就是冠状病毒是从动物转移到人类，被称为“动物传染性溢出”。中国疾控中心发布的《2019新型冠状病毒态势进展和风险评估报告》推测，病毒可能于2019年12月初经由华南海鲜批发市场某种野生动物外溢及其市场环境污染感染人。
2019年2月3日，中科院武汉病毒研究所、武汉金银潭医院和湖北省疾控中心在《自然》上发表了文章，表明新型冠状病毒（COVID-19）自然宿主最有可能是蝙蝠，与云南菊头蝠中存在的RaTG13冠状病毒一致性达96%。

分析认为，96%基因序列一致性，证明COVID-19“应起源于这类蝙蝠”，但不能证明其直接由蝙蝠传给人的。病毒是从蝙蝠直接传到人类，还是存在中间宿主？这是另一争议点。自然界中病毒种类繁多，偶尔也会跨越种群，传播给人或者其他动物，这便是病毒学家们担忧的病毒“溢出( spillover )”，而溢出方式有各种可能。
2019 年 3 月，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研究所石正丽团队发表一篇论文，揭示了中国蝙蝠冠状病毒及对应的蝙蝠宿主地理分布。著名病毒猎人、 非盈利组织 EcoHealth Alliance主席彼得·达什亚克（Peter Daszak）在中国工作过10年。“我们基本可确信 Covid-19 起源于蝙蝠。”“我们只是不知道确切起源，及确切的蝙蝠物种，也不知道将来还会出现多少其它物种。”Daszak认为蝙蝠感染了一种活的动物，这个动物被运往一个理想病毒感染孵化器——华南海鲜市场，市场里挤满了人，病毒传染给了人类。

“当你第一次以西方人身份到中国，野生动物市场会让你感到震惊，众多动物彼此叠置关在笼里，一堆动物内脏扔在地上。” “当走向摊位时，会走在动物粪便和血液上，这是病毒传播理想场所。不仅如此，人们还在那里工作……孩子们在那儿玩耍，家庭几乎都住在那里。”
伦敦动物学学会安德鲁·坎宁安（ Andrew Cunningham）教授告诉CNN，湿货市场是造成野生动物发生人畜共患病事件主要场所，过去30年这类事件发生得越来越频繁。“如果你在野外捕获了野生动物，并将他们大量聚集在一起，这些野生动物就会变成了‘病毒工厂’，更不用说它们在达不到卫生标准条件下被屠杀，并和人类密切接触。”

目前我们能做什么？
专家们达成的另一个共识是：全世界的科学家们应该团结起来，谴责带有民族主义色彩的阴谋论。早在2019 年2月19日，来自9个国家的27位公共卫生科学家就在《柳叶刀》上发表谴责阴谋论的信。

27位科学家在声明表示，来自世界各国科研工作者已对引发该疾病的病原SARS-CoV-2全基因组进行分析并公开发表结果，结果压倒性地证明了该冠状病毒和其他很多新发病原一样来源于野生动物。他们写道：“阴谋论只会制造恐惧、谣言和偏见，危及我们在抗击这种病毒的全球合作。”
虽然在电影《传染病》中我们最终知道了虚构的病毒MEV-1确切来源，以及感染的零号病人，但电影毕竟是虚构的。在现实当中，“我们可能永远无法确切知道导致这次大流行病毒是如何开始在人类当中传播的。”东英吉利亚大学教授戴安娜·贝尔（Diana Bell）接受采访时指出。“但是我们可预防下一场‘大流行’。”“我们把来自不同国家、不同栖息地、不同生活方式动物们聚集到了一起，让它们相互混合，就像是一个大熔炉，我们不能再这样做了。”

病毒是否起源于武汉、起源于华南海鲜市场？

新冠病毒是不是起源于武汉，特别是不是起源于华南海鲜市场？有专家说，这个说法依据主要是早期患者有相当一部分和华南海鲜市场有密切关系（Huang C et al Lancet 2020）。在新冠肺炎刚流行的2019年12月，武汉地区医生们根据患者生活轨迹得出“这种疾病大概和华南海鲜市场有关系”推论当然很合理，对于他们能准确及时认识全新疾病存在有很大帮助。由于新冠肺炎症状并不特别典型、不容易和其他病毒性肺炎区分，当时又不知道病原体，没有基于核酸或抗体检验手段，要连“华南海鲜市场”抓手都不存在，医生就更难确认面对一种全新疾病了。这也是之后地方政府封闭海鲜市场决策依据。

即便在12月，就已出现了和华南海鲜市场没有明确接触史患者（Huang C et al Lance 2020）。有据可查的第一个发病的患者（12/1发病）就没去过那个市场。但这件事本身既不能用来说明，也不能用来推翻新冠肺炎和华南海鲜市场联系。

基于同样理由，实际上也没有证据证明新冠肺炎一定起源于武汉，起源于华南海鲜市场。武汉地区是这次疫情爆发中心，仍然是病毒最有可能起源地（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么当时病毒没在其他城市传播），但新冠病毒本身确实有可能是在另外时间地点第一次进入人体开始人际传播的。

多国新冠病毒出现，远远早于中国发现病毒时间

据海外网报道，美国疾控中心一份研究报告显示，早在2019年12月中旬，美国境内便已出现了新冠病毒，时间远远早于中国发现该病毒时间，也比美国发现第一个本土确诊病例早了一个月。美《华尔街日报》称："我们犯了致命的错误。"

《华尔街日报》报道，美国红十字会从9个州抽取7389个居民血液样本，在106个样本中发现新冠病毒存在证据。这些血液样是在2019年12月31日到2020年1月17日期间，由美国红十字会收集而来的。科学家还发现了更有意思的事，他们从采集到的39个血液样本中发现了新冠病毒抗体，而样本分别来自华盛顿、俄勒冈和加利福尼亚州。这些人很有可能将新冠肺炎误以为普通流感，或根本就是无症状感染者，他们在无意识情况下感染新冠病毒并自愈，在体内产生了抗体。

记者还写道："早在2019年12月份，许多美国人很可能就已感染新冠病毒，简直颠覆了我们的认知。"研究报告中指出，密歇根州、马萨诸塞州等地同样发现67个携带新冠病毒抗体样本。种种证据说明早在2019年12月中旬，美国西部便已出现了独立新冠毒株。

随着病毒源头溯清，越来越多证据表明，中国不是第一个也不是唯一发现新冠病毒国家。环球时报报道，德国著名病毒学家亚历山大·凯库勒表示，新冠病毒有多种变异毒株，目前正在全球肆虐新冠病毒变异毒株，有99.5%可追溯到意大利北部一种病原体突变。

节目中的亚历山大·凯库勒教授

凯库勒表示，中国不仅不是新冠病毒起源与传播地，还是世界"吹哨人"。中国不仅率先发现新冠病毒，对世界提出预警，还起到了良好抗疫示范作用。

意大利国家研究所发现，2019年9月新冠病毒便已在意大利境内传播，远早于武汉发生疫情时间。意大利米兰市国家癌症研究所（INT）一项研究显示，新冠病毒可能2019年9月就在意大利传播，远早于世界卫生组织宣布病毒的2019年12月。

意大利研究人员称在2019年最后一季，伦巴第地区发生严重肺炎和流感病例比往年多，可能是新冠病毒比预期更早传播的一个信号。意大利国家癌症研究所这项研究结果发表在科学杂志《Tumori Journal》上，显示2019年9月至2020年3月间参加肺癌筛查试验959名健康志愿者中，11.6％在2月前就在血清中检测到新冠病毒抗体。意大利锡耶纳大学研究员乔瓦尼·阿波罗内表示，追溯至2019年10月第一周，有4例病例新冠抗体呈阳性，这意味着这4位病患在9月可能接触到了新冠病毒。

巴西、法国、英国、美国洛杉矶等多位权威专家，均在研究中发现新冠病的早期存在，且远早于中国发现时间。由此可证明，新冠病毒早已潜伏在世界各地，武汉仅仅是第一发现地而已。

很多国家专家通过对病毒研究和很多“零号病人”追踪调查，发现了很多可疑地方。日本医疗卫生专家在不断寻找“零号病人“时发现，2019年日本就已出现感染新冠肺炎病毒的患者。事件的起因，是日本专家在对年底大量无偿献血者血样中发现，里面有血样中存在有新冠肺炎病毒，还有一些血样检测结果呈阳性。这就意味着在2019年日本就已出现感染新冠肺炎病毒患者。这个发现被日本著名医学专家发表出来，他表示在2019年秋日本可能就已有潜伏的新冠肺炎病毒，并开始慢慢传播开来。但日本的病毒具体是从哪里传进来的，还没有调查结果。

一项最新研究显示，新冠疫情在美国出现时间可能要早于中国。《参考消息》援引美国之音报道，包括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NIH）研究人员在内一个团队进行一项新研究，分析了2.4万个血液样本。研究结果显示，某些美国人早在2019年12月中旬就感染了新冠病毒，比世界认识到中国城市武汉暴发病毒要早几个星期。研究还发现，在美国马萨诸塞州、密西西比州、宾夕法尼亚州和威斯康星州，有至7人在通报首起新冠病例前就感染了新冠病毒。虽并没有最后定论，一些专家仍然存疑，但更多联邦卫生官员认同这样的情景：在美国，有少数人在世界意识到新冠病毒扩散前就已感染了病毒。

这么多项证据足以洗刷武汉的冤屈，但仍有西方媒体还在不遗余力地抹黑中国。"新冠病毒并非来源于中国"的说法不是中国媒体提出的，而是世界多位权威科学家苦苦溯源得出的共同结论。

世界卫生组织在日内瓦发布中国-世卫组织新冠病毒溯源联合研究报告。报告认为，新冠病毒“极不可能”通过实验室传人。1月14日至2月10日，17名中方专家和17名外方专家组成联合专家组，分流行病学、分子溯源、动物与环境3个小组，在武汉开展为期28天全球溯源研究中国部分工作，在此基础上撰写了研究报告。

联合专家组评估病毒引入人类4个路径，认为新冠病毒“比较可能至非常可能”经中间宿主传人，“可能至比较可能”直接传人，“可能”通过冷链食品传人，“极不可能”通过实验室传人。报告提出下一步研究建议，包括建立全球统一数据库，在全球更广范围继续寻找早期病例由全球科学家在多国多地寻找可能成为病毒宿主动物，进一步了解冷链和冷冻食品在病毒传播过程中作用等。

在世卫组织专家组已明确给出“实验室事故引发病毒极不可能”结论后，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纠集一些国家不认可世卫组织这个报告。美国急不可耐地推动“病毒源自中国实验室”的故事，拜登让情报机构在短时间内主导调查严谨的科学工作。美方此举真实意图不外乎重拾涉疆等问题上抹黑中国的惯用手法，制造向中国“问罪追责”的声势，借此牵制打压中国，即使无法打垮中国，也让中国“惹一身臊”。

针对病毒溯源，中方已多次亮明立场。中国外交部发言人汪文斌明确表示，病毒溯源是一个科学问题，不应当被政治化。美国将溯源政治化行为，已严重干扰破坏国际溯源研究合作，为各国抗击疫情、挽救生命制造了困难障碍。

6月22日，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主持记者会。有记者提问，白宫新闻秘书普萨基称，在全球对新冠病毒溯源问题调查时，美国及其盟友将“共同努力”“对中国施加必要压力”，敦促其成为调查“参与者”，并提供“透明的数据和渠道”。中方对此有何评论？

赵立坚表示，在溯源问题上，美方没资格对中方讹诈胁迫，也没权利代表国际社会对中国攻击抹黑。中方已多次表明溯源问题上立场，中国科学家最早发现新冠病毒基因序列，并不意味着武汉就是新冠病毒源头，更不能借此推断出病毒是由中国科学家制造的。如说因为首先发表高质量病毒序列就被扣上新冠病毒源头罪名，那最先发现艾滋病病毒的蒙塔尼耶教授就应是全球艾滋病罪魁，而不是诺贝尔医学奖获得者；发现细菌巴斯德就应为全球致病细菌负责了。武汉团队应获得新冠病毒研究诺贝尔医学奖，而不是被指责。

赵立坚说，美国拥有世界上最先进医疗技术，却沦为疫情感染和病亡人数最多国家，为什么没有政客承担责任？2019年7月弗吉尼亚州出现不明原因呼吸系统疾病，威斯康星州暴发大规模电子烟疾病，同新冠病毒有什么关系？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称，新冠病毒2019年12月在美国出现，美方如何解释？为什么美方对德特里克堡和全球200多个生物实验室讳莫如深，从不回应？为什么美方要求情报部门，而不是科学家去搞溯源研究？为什么美方不像中国一样，秉持公开、透明、科学态度，邀请世卫组织专家赴美溯源研究？

中方郑重呼吁应对美方开展三个彻查：一是彻查美国疫情源头；二是彻查美国抗疫不力的原因和责任者；三是彻查德特里克堡及200多个美国海外生物实验基地存在问题。呼吁国际社会共同努力，敦促美国配合调查，提供透明数据和渠道。

以上这些，说明了病毒溯源研究的极其重要性：需仔细研究病毒人际传播规律和演化历史，搞清从天然宿主到中间宿主，再到人类世界的完整链条。这不光能帮助我们更好理解这个敌人，也能帮助我们切断传播链，预防它再次爆发。但是，病毒溯源是个复杂的科学问题，科学家每一次研究发现，都在一步步逼近真相。相信通过全球国际科学研究合作，人类迟早能确定发现新冠病毒的源头！

 (改写编辑：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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